《新青年》的五卷四号，隐然是
本戏剧改良号，是门外汉，开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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得；但见 《再论戏剧改良》这篇中，有 “中国说到理想，着薄的意味，觉得理想即是妄想，理想家即是妄”段话，却令发生了追忆，免又说几句谈。
据的经验，这理想价值的跌落，只是近五年以的事。民国以，还未如此，许多国民，也肯认理想家是引路的。到了民国元年，理论的事，著著实现，于是理想派——真伪现在姑且弗论——也格外举起头。方面却有旧官僚的攘夺政权，以及遗老受冷，豫备山，都恨这类理想派，说什么闻所未闻的学理法理，横亘在，能踏步摇摆。
于是沉思三三夜，竟想了种兵器，有了这利器，才将 “理”字排行的元恶憝，律肃清。这利器的名， “经验”。现在又添个雅号，是雅之至的 “事实”。
经验从那里得，是从清朝得的。经验提了的喉咙糊糊说，“有理，鬼有鬼理，中国与众同，也自有中国理。理各各同，味理想，殊堪恨。”这时候，正是心理财强种的时候，而且带着理字的，又半是洋货，国之士，义当排斥。所以转眼跌了价值；转眼遭了嘲骂；又转眼，连的影子，也同拳民时代的民般，竟犯了与众共弃的罪了。
但们应该明，格的平等，也是种外的旧理想；现在 “经验”既已登坛，自然株连着化为妄想，理分首从，全踏在朝靴底，以符列祖列宗的成规。这踏觉了四五年，经验家虽然也增加了四五岁，与素未经验的生学学理————渐渐接近，但这与众同的中国，却依然是理想的住家。批踏在朝靴底的学习诸公，早经竭，说也得了经验了。
但们应该明，从的经验，是从皇帝底学得；现在与将的经验，是从皇帝的才的底学得。才的数目多，心传的经验家也愈多。
待到经验家二世的全盛时代，那是理想单被薄，理想家单当妄，还算是幸福侥幸了。
现在的社会，分清理想与妄想的区别。再几时，还分清 “到”与 “肯到”的区别，将扫除园与劈开地混作谈。理想家说，这园有气，须得扫除，——到那时候，说这宗话的，也算在理想里，——却说，们从在此小，如何扫除？万万能，也断乎可！
那时候，只从如此，是贝。即使无名毒，倘若生在中国，也 “之，若；溃烂之时，美如酪”。国粹所在，妙可言。那些理想学理法理，既是洋货，自然完全在话了。
但最奇怪的，是七年十月半，忽有许多经验家，理想经验全家，经验理想未定家，都说公理战胜了强权；还向公理颂扬了番，客气了顿。
这事但溢了经验的范围，而且又添个理字排行的厌。将如何收场，是毫无经验，敢妄谈。经验诸公，想也未曾经验，开得。
没有法，只好在此提，请受薄的理想家了。
① 《再论戏剧改良》：作者傅斯年，当时是《新》杂志的主编。
（初载于1919年 1月15 《新青年》第6 卷第 1号）
四十
终在家里坐，至多也看见窗外四角形惨黄的天，还有什么？
①
只有几封信，说， “久违芝宇，时切葭思；”有几个客，说， “今天天气很好”；都是祖传老店的文字语言。写的说的，既然有无心，看的听的，也毫无所了。
有首诗，从位相识的少年寄，却对于有意义。——
